后来她是跪也跪不住了,这么来回了几次,她头一回搂着太子的脖子哭叫着:“二爷,二爷……我不成了……”
结果太子爷咬着她耳朵唤了声:“阿婉乖”,就抄着她双腿直接给她抱起来了。
她尖叫一声,脱力倒在太子爷肩头,几乎不省人事。
胤礽也喘着粗气,浑身大汗淋漓,却觉得身心都舒服,两人静静依偎着感受身体还未散去的余韵。
好半天缓过来了,才出声叫水。
青杏给她换衣裳都满脸通红不敢看她,程婉蕴身上全是泛红的指印,当然太子爷也没好到哪儿去,肩头还有个牙印呢。
他在另一头换衣裳,宽肩窄腰的身影清晰地被灯投映在屏风上,这是长期习武的身材,不是后世健身房蛋白粉喂出来的肌肉,线条劲瘦流畅,程婉蕴看了又看,就那腰那臀,她觉得自己真的不亏。
比起程格格那边的热闹,李侧福晋院里就有点清冷了。
屋子里,李氏正在抄经,刚抄好的一卷摊在另一张长条案上,已晾干了墨迹,春涧正小心翼翼地卷起来,供奉在隔间新设的小佛堂里。
每日抄三卷,再捡一个时辰佛豆。
虽然闭门不出,但她还是知道这院里发生的大小事情。
太子进后院了,太子又去看程格格了,太子赏了程格格半碗枇杷。
李氏又写完一卷,停笔揉了揉手腕,视线触及炕桌上一模一样的半碗枇杷。
枇杷的表皮已有些烂了,她一个也没动,就这么看着它腐烂。
太子的意思,她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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