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的法子,这才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腕,轻叩了叩槅扇。
“哥哥。”
槅扇内沉寂无声,游廊上静谧地可以听见树梢上走过的风声。
——看来这回是真惹恼了他。
折枝在槅扇前惴惴立了一会,低声开口:“哥哥,方才的事,是我不对——”
她轻声细语地将这一路上想到的好话都说尽了,房内却仍无半点响动。
折枝这才有些慌了神。伸手提起裙裾,快步顺着游廊绕到了东侧的长窗边上。
窗扇敞开着,临窗的长案上搁着一只白玉傅山炉,沉水香淡青色的烟气正于其中袅袅而起。
室内空无一人。
折枝轻愣了一愣,微微松了一口气,旋即便为自己方才的忐忑而轻笑起来。
不过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她这般想着,但等视线垂落在手中的经笥上的时候,却又有些犯了难。
谢钰如今不在水榭,那这东西又该如何处置?
她微垂手,柔白的指尖正搭在经笥右侧的牛骨插销上,光润的触感。
折枝的目光随之落下,有些迟疑地想——
要不,看看里头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若是重要的,自己便在这多等上一会。若是当真等不到谢钰,便再将这经笥带回沉香院里去,贴身守着。等谢钰回府,再转交与他。
折枝这般想着,指尖轻轻抬起,拔出了上头的牛骨插销。
与折枝所想的不同,经笥里密密堆叠着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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