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是不是撑了把玉骨伞?那可是来的时候没有的东西。”
桑焕被问住,迟疑着道:“不就是一把伞?顶多就是玉骨的能多卖几个银子。还能有什么门道?”
“谢钰这样的权臣,要什么样的贵女娶不着?大抵本就是看着皮相动了几分心思,渐渐也就淡了。”柳氏轻啜了一口盏中的茶水,又道:“有些事心知肚明,只是顾忌着彼此的体面,不曾挑明罢了。”
她说着一抬眼,见桑焕仍是一头雾水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眉心:“这男子给女儿家送伞,便是散的意思。”
“不然你以为,为何折枝从映山水榭里出来的时候,会如此失魂落魄的?”
桑焕这才明白过来,喜上眉梢地拿起筷子,亲手夹了一筷子鸡丝翅子放进柳氏碗里:“那焕儿这便放心了。”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道:“那两日后的春日宴上……母亲可是答应过焕儿的,务必要让谢钰没有反悔的余地才好。”
柳氏警告似地扫了他一眼,这才抬手执起银箸。
“母亲答应过你的事,何时出过错漏?”
*
在众人的各怀心思间,桑府里的日子好似也比往日过得快了些。
仿佛只是眨眼间,便到了春日宴的日子。
彼时正是华灯初上时节,折枝坐在自己闺房的玫瑰椅上,正执笔往一张宣纸上写着琴谱。
而平日里用作梳妆的妆奁上,已放了三五张宣纸正在晾墨。
半夏替她将刚写好的一张宣纸挪到妆奁一角,又拿了盒胭脂当做镇纸压住,这才好奇道:“姑娘今日怎么想起写琴谱来了?且这一写就是大半日的,仔细累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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