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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方里加了些助眠的药物,折枝切切地等了一阵,却觉意识朦胧,渐渐于榻上睡去。
再醒转的时候,外头的天光已大亮。
谢钰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只床前的春凳上,搁着一小碗白糖。
折枝出了一身的细汗,小腹中仍旧是一阵一阵地抽疼,但终究是到了可以忍受的地步,面上也暂且回了些血色。
许是那碗药真的有效,与之前吃过的方子都不同。
折枝这般想着,也努力扶着床柱坐起身来,伸手去够那一碗白糖。
方一抬手,却见袖口长长垂落,竟看不见指尖。
折枝一愣,这才低头往身上看去。
却见自己身上脏污的衣裳尽数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星白色的襕袍。
看着像是谢钰燕居时的常服,穿在她身上却长得盖过脚面。
而襕袍底下,仍旧是未着寸缕,什么斓裙,小衣,统统都被拿走,只身下重叠着放了几张干净的布巾,此刻已被癸水染红。
她秀脸一红,忙将撩起的襕袍重新盖上,试探着隔着帷帐唤道:“哥哥?”
房内静谧,无人应声。
折枝迟疑一下,改口唤道:“泠崖侍卫?”
这次泠崖并未自暗处现身,只是嗓音隔着层层鲛绡幔帐传来,听着有些遥远:“表姑娘有何吩咐?”
“我——”折枝迟疑一下,还是无法对泠崖说出想要月事带这样的话来,只好轻声道:“泠崖侍卫……能不能替我寻些干净的白布与针线剪刀过来?”
“是。”泠崖隔着帷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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