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朔拿银簪拨弄着傅山炉的香灰,
闻言信手接过,却并不翻阅,只是随意递给一旁伺候的重瑞道:“按谢少师的吩咐去办。”
重瑞恭声应了,跪接过锦册,
往屏风外退下。
赵朔也将银簪撇至一旁,看着那傅山炉上淡青色的烟气道:“前几日里,
崇德与重瑞说朕到了该用龙涏香的年纪。待万寿节过后,殿中便要整日燃起此香。让朕先习惯一二。”
他皱眉厌烦道:“为何非要熏香不可?”
谢钰淡淡垂眼:“龙涏香在我朝唯独天子可用,象征着天家威严。且熏香本就有宁神之效。待陛下习惯后,便不会觉得燃香令人厌烦。”
“是么?”赵朔半信半疑,扫了他一眼道:“少师身上熏得是什么香?”
“迦南香。”谢钰答道。
赵朔又问:“从几岁开始用起?”
谢钰沉吟稍顷,
复又答道:“十三岁。”
“那为何朕便要自八岁用起。”赵朔拧眉不悦。
“陛下是天子,
自与常人不同。”谢钰淡声道:“若是臣可以选择,
应当会选择从五岁起便用迦南香。”
赵朔微讶,
紧拧的双眉随之展开:“为什么?”
“臣用迦南香,并非是喜欢。而是需要。臣需要这种香,
来压制自己的头疾,不那般频繁发作。”谢钰似并不想在此事上过多解释,
便起身道:“若是陛下无事,
臣便先行告退。”
“诏狱中,还有两名人犯等着臣过去审问。”
赵朔这些时日因着万寿节之事,&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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