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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却也不停,立时从医箱里寻出几把锋利的小银刀来,高声吩咐门外守着的药童:“天冬,去准备麻沸散。”
“是。”药童应声。
麻沸散很快送来。
“麻沸散的作用有限,自己忍着点。”
崔白的语声落下,锋利的银刀随之划开血肉。
谢钰咬紧了银牙忍耐。
鲜血滴落在地上,渐渐积起一滩深红色的血泊,将地面铺设着的汉白玉地砖一一浸透。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谢钰的冷汗浸透了解至腰际的中衣,崔白终是搁下银刀,拿帕子拭去自己满头的细汗。
谢钰随之抬手,去取搁在盘中的白布。
“还没上药。”崔白冷着脸色将木盘拿远,不悦道:“急什么?急着回宫领赏连命都不要了?”
“领赏倒是无妨。可是与穗穗提亲之事,我惦念许久,等了许久,不想再耽搁半日。”
如崔白所言,麻沸散的药效有限,心口处的伤势仍锐痛不止。
谢钰面色苍白,神色却是难得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