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紧:“既然大人已有了姬妾,为何还是不愿放折枝离去,非要将折枝困在身边不可?”
“妹妹在说些什么?”谢钰皱眉,替她将被血迹沾污的罗裙褪下:“这物件借来艰难。我提前令人绣好又有何不妥?”
过来抓她之前还提前令人缝好了月事带?
荒谬得连三岁稚童都不会相信。
折枝抿唇,挡开他的手自个将月事带换上,将自己裹进锦被里去不再看他:“大人说的这话,自己可信?”
“我身畔何时有过姬妾?”谢钰眸色沉沉:“倒是妹妹,我不过离开数月,便已有了旁人。”
折枝闻言气得将锦被推开,在锦榻上坐起身来:“大人这是在斥折枝水性杨花?”
她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腹,愈想愈气,加之想着先生已经离开,说话间也再没什么顾忌,索性便顺着他的话回呛回去:“大人与折枝是什么关系,来管折枝的私事?”
“折枝与先生男未娶女未嫁,即便就在荆县里拜堂成婚,也不关大人的事。”
“难道大人打算过来讨一杯喜酒喝不成?”
她的话音方落,身子随之一轻。
谢钰将她连人带锦被横抱而起,大步往槅扇外行去,似连呼吸间都透着怒意。
“我现在便带你回京。你这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也别再想见到萧霁!”
折枝惊呼了一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谢钰眸色晦暗,扯过她腰间的丝绦缚在她腕上。
随即,一件鹤氅兜头罩落。
折枝眼前骤然陷入黑暗,倒是愣了一愣,继而愈发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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