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宝相,
语声平静:“不过事有两面。佛祖也曾说过,放下屠刀,尚能立地成佛。”
折枝跪落在离谢钰稍远处的蒲团上,正垂眼逐页整理着昨夜谢钰誊抄好的佛经,
闻言动作略微一顿。
她轻轻蹙眉,一时未曾想好该如何作答。
清冷的松竹冷香随之欺近,
谢钰俯身至她的耳畔,语声低缱得似枕榻间的私语。
“若我悔改,妹妹可愿渡我?”
他唇齿间的热气拂过耳畔,烫红了折枝小巧的耳珠。
折枝绯红着雪腮侧过脸去,好半晌才小声道:“这是在佛前,
大人说这些,
是大不敬。”
“我不信神佛。”谢钰微寒的长指抚在她绯红的雪腮上:“世间苦厄,
唯有妹妹可渡我。”
春风拂起殿内垂落及地的经幡,
遮蔽了折枝的视线。
谢钰的薄唇随之覆上她柔软的唇瓣。辗转缠绵间,诱人沉沦。
折枝的指尖一颤,
誊抄好的佛经坠在旧蒲团上,随春风散落满地。
偏殿外不知何时落起了春雨,
绵密的雨线顺着檐下滴水落在庭前初生的草叶上,
潇潇作响。
偏殿内,经幡低垂。折枝抬手掩着自己殷红微烫的唇瓣,
颤颤抬眼望向他,
又慌乱地去看莲花台上宝相庄严的佛像:“佛祖——”
谢钰似是明白她要说些什么,
只是轻声重复道:“我不信神佛。”
折枝迟疑一瞬,
又转首去看香鼎后戚氏的灵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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