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作对,他的兵将早就是强弩之末,我叫人尽量活捉,也是为了他好,是要保他一命。”
温婵抬头,不解的望着他。
她这么专注的看着谁的时候,是很能吸引别人的目光的,更何况是姜行。
“我说过,他没粮草没伤药,如今云州渤海凉州燕云,北到白哈儿湖,西到天山喀尔喀,江南除了岭南和越州,如今已尽数归入大宣囊中,到处都是大宣士兵,你爹便是进入布袋的老鼠,是逃不掉的,他再拖下去,不必我出手,自己便会自取灭亡。”
温婵心中咯噔一声,垂下眼睫:“可他的性子,绝不会投诚……”
姜行低声一叹:“所以才叫你有个心理准备,左右现在你娘她们不是还活着。”
“是你叫人把她们捉住的。”
姜行没否认:“不被我捉住,被别人捉住,少不得受一番苦楚。”
温婵越发难过:“你今日让我们亲人相见,是什么意思。”
姜行盯着她,语气淡淡:“你说是什么意思?你这样聪慧,会不懂?”
温婵默然片刻,却躲不过他灼热的视线:“你手里有人质,我便是不愿也得从……”
姜行并没说别的,只是握住她的手:“我待你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