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近身服侍她。
安若凡看了一眼时间,此时此刻离浅的麻药药效应该已经消失,刚被人打断了肋骨忍着痛,他居然不忘色.诱她?这是为什么?
“我只想研究你,并不打算与你产生任何其他更深入的‘交流’。”安若凡不想承认她其实被他的颜值和各种神秘异常吸引,还故意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
但她也好奇,他为什么那么想与她发生什么。莫非这就是帝国奴隶被教出来的奇怪逻辑么?必须近身服侍了主人,才算是被认可被接纳,才能找到一些安全感?又或者离浅的联邦语理解的有障碍,他不懂他在说什么?
要验证这一点其实很简单,她从椅子上站起身,说道:“我看你也吃饱了,走,去你房间说吧。”
刚才过去好几波同事,都用好奇的眼神打量她与离浅。她不知道他们只是单纯欣赏俊男美女的颜值,还以为他们是已经听到了那些奇怪的言语。
离浅没再多说,她的意思讲的很明白,无需多问。但她至少还愿意去他的房间里,这就是机会。哪怕她恼恨刚才他那种大胆的冒犯,只是想找个私密一点的地方责罚他,他都不怕。
鉴于离浅的临时通行卡还没有做出来,安若凡只能自己走在前面带路,将他领回了需要刷三次验证才能到达的志愿者宿舍区的最里端。
越是往里面,参与人员要做的实验的项目往往越复杂,保密级别也高。
离浅一路走来,没有明显的左顾右盼,却通过观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的“宿舍”在安防最为严密的区域,走廊中遍布高端的感应摄像头,以及随机出没会飞的小型无人巡逻器。他不可能在无授权的状态下不被察觉的出入自己的“宿舍”。
不知道以后能获得的临时通行权限究竟有多大,会否只是能去食堂吃个饭这来回的一段路,一旦走错了、偏离了既定路线,就会被“善意”的提醒?
房门开启又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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