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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你知道我的意思?”
珍珍白他一眼,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臭男人还追着问,烦不烦呐,她还得给他煎俩鸡蛋,下碗长寿面呢。
季渊明:“???”还吃啥长寿面,他今儿就要吃唐僧肉啦!高兴得一个人里里外外蹦了三圈,要不是肚子实在饿得慌,他恨不能现在就上炕谈“人生”。
当然,这一顿晚饭可就吃得没滋没味了,肉是香的,酒还是上次喝剩带回的茅台,可俩人都心不在焉。废话,被一饿狼眼冒绿光的盯着,能吃得香?
刚放下碗筷,饿狼就拽着她进屋,“明儿再洗,你一定累了吧。”
“我不累。”
“不,你累,非常累。”珍珍一下就让他推炕上,可惜“嘭”一声,脑袋磕床柱上了,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我看看,磕坏没?”就是再急色,他也退“烧”了,响声这么大,就是不流血也起包了,懊恼不已。
怎么就这么不小心。
“哎哟,痛……”
“乖,别动,我看看啊。”他哄孩子似的“呼呼”几口,想要看她头,可她实在太痛了,扭来扭去,嘴里只顾痛苦的呻.吟。
头颅是人体最重要也最脆弱的地方,他以前带的新兵里有个孩子,就是训练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头磕石头上,当时也没出血没鼓包的,那孩子就说恶心,想吐,大家谁也没留心……当天晚上,人就没了。
有些出血,是看不见的。
越是看不到,他越是着急,最后干脆兜住她腿弯,整个一抱孩子似的搂进怀里,“乖珍儿,珍儿,恶不恶心,想不想吐?”
刚吃饱就被他来个大横抱,就是铁胃也恶心啊,珍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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