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懦弱而自私,以前怎么都理解不了这兄弟俩的话,但现在,他好像懂一点,什么叫“人除死生无大事”了。
大概是最近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一个接着一个,他对外界的感知已经迟钝到了麻木的地步,此时他还有闲心想,打呗,打死了最好,新年快乐,大吉大利。
在他心里,已经演到父母把他赶出家门,不认他这个儿子,他身无分文,路上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然后被原来的手下败将找到套了麻袋,打了一顿,然后死在了一条小巷……
或者被打一顿赶出家门,身无分文,没人愿意要他,他饿死街头……
或者被赶出家门,他远走他乡,遇到各种倒霉事,然后沦落风尘,靠卖屁股为生……
哇,想想还有点小刺激。
隔壁,也一直关注着动静的张母掐了一把张父的大腿:“峣峣回来了!老纪会不会打孩子啊,今天你是没看到他的脸色,都青了!这事儿峣峣确实做得过火,但是不能打吧,打坏了怎么办?”
张父眉毛紧紧拧着:“你给我说也没用啊,这事咱们过去又不合适!”
张鹤则陀螺似得,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晃得二老眼花。
他们三个此时在二楼的露台上,这里可以看到纪峣的车开进车库,然后进家门,甚至能看到一点客厅的灯光。
张母被儿子转得眼晕,想开口让他别转的时候,忽然一个激灵。
她儿子不是一直最护着峣峣了么?如果换做平时,不管发生了什么大事,他都是第一个赶过去的,可这次怎么没有?他为什么不过去?
难道是……避嫌?什么情况才要避嫌?
张母一下子就手抖了——这时候才体现出,平时两家人再怎么比着对干儿子亲热,干的和亲的,到底还是不一样——她一把握住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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