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声音更冷:“怎么,就许你忤逆不孝,想娶谁就娶谁。到你儿子这就摆起当爹的谱来了?秦大检察长,你好大的威风啊。”
秦镇西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爸!妈!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在孩子们面前这样落我的面子?!我是他们的父亲!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
他指着秦聿,指尖都在哆嗦:“看看他!看看他刚才那副样子!当众羞辱如眉,把‘小老婆’挂在嘴边!他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你们不斥责他,反而……反而把秦琰的事也翻出来?!”
提到长子的名字,秦镇西眼中闪过深切的痛楚,带着一种被撕开旧伤的疯狂:“秦琰出事那是个意外!是意外啊!爸!您提它做什么?!是想让所有人都戳我的脊梁骨,说我秦镇西是害死亲生儿子的凶手吗?!”
他的情绪彻底失控,被儿子忤逆的羞耻、被父母当众责难的委屈,如同火山般喷发:“是!我和巩文君!我们是性格都太强!都太要工作!都太不肯退步!是我们疏忽了秦琰!
可秦琰出事……那是保姆的失职!跟文君有什么关系?!
那时候……那时候我们俩是貌合神离,早就各过各的了!秦琰的走……只是……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它只是让我们终于下定决心离婚!仅此而已!”
他喘着粗气,目光扫过脸色惨白、无声流泪的柳如眉,面上露出一丝心疼。
“我离婚后一年,才和如眉在一起的!爸!妈!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她?为什么?!
就因为她也是二婚?可我也是二婚啊!这有什么高低贵贱?!
如眉她温柔贤淑,持家有道,哪一点配不上秦家?哪一点对不起你们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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