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曾让她炫耀的母树大红袍,早已凉透,喝在嘴里只剩下冰冷的苦涩。
桑雁荷坐不住了。她开始频繁地看表,焦躁地用指甲敲着红木桌面。她清了清嗓子,试图引起佣人的注意。
“那个,小姑娘?”
她对着刚才回话的小翠,努力挤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请问,秦聿同志和杜知知同志,还有那两位当事人…大概什么时候能过来?我们这调解,还要等多久?”
小翠微微躬身,脸上是训练有素的、毫无破绽的礼貌微笑:“主人的行踪,我们没有资格过问。请您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