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似是什么都没说,又似乎已将“别有用心”、“不自量力”的标签牢牢钉在了她身上。
桑雁荷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秦……秦老先生说笑了。您……您为国效力,戍边有功,一直是我……我们学习的榜样。我们只是……只是想记录真实……”
“真实?”
秦聿冷冽的声音骤然响起,打断了她苍白无力的辩解。
他身体微微前倾,锐利的目光,牢牢锁住桑雁荷,“那对从江州农村来的父子,前脚刚精准地摸到我秦家大门口撒泼耍横、污言秽语,后脚你这位京城名记就带着摄像机‘恰到好处’地出现了。桑记者,你好大的本事啊!手眼通天,消息灵通得很嘛!”
秦聿嘴角噙着一丝极冷的笑,字字诛心:“怎么?是仗着你背后哪路‘能人’撑腰,觉得我秦家大门好踩,我秦聿的妻子好欺,敢跟我们秦家宣战了?”
“宣战”二字,如同重锤一般,狠狠砸在桑雁荷脸上!
“没有!绝对没有!”
桑雁荷吓得魂飞魄散,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声音尖利而破碎,带着哭腔,“秦少!秦老先生!我冤枉啊!我一个小小的记者,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跟秦家宣战啊!
我就是……就是想挖点有爆点的新闻素材,想……想在台里站稳脚跟……呜呜呜……”
她语无伦次,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昨日堵门时的亢奋与刁钻。
杜知知清冷的声音适时响起,清晰地补上最关键的一刀:“桑记者,你一冲过来,就能准确无误地叫出我的名字,叫出秦聿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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