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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黎对与他人的目光倒没什么感觉,毕竟都这把年纪,就没那么在乎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的想法。
药在煮的没多久,海树走了进来,燕黎在他的目光中,看中了自责与愧疚。
“燕黎,我……”海树欲言又止。
燕黎已经猜到他想要说什么,“你没听我说的对不?”
海树愣了下,问:“你知道了?”
“一开始我不知道,突然一个又一个雌性生病传来同样的病,还以为是传染病就让默夜他们先离开村子,去个安全的地方。回来后,检查到并不是传染病,生病的人只有部分并非全部,能突然一下造成这么多人同时出现一样症状的病症,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吃错东西,而昨天的那头疯牛就出现在我脑海里。”
“你就凭这些断定我们的族人生了什么病?”丘伯伯从门的一侧走进来,沧桑的眼睛格外有神地看着燕黎。
燕黎道:“也不是,如果昨天的那只疯牛不是我杀的,我也会搞不懂那些海人和雌性到底生了什么样的病,当然我还是可能会找到对应的药。”
判断到对方的身体里有虫子,不管到底原因是什么,驱虫药是肯定会给他们吃下。
“我当时还是听你的,将那头牛埋了就好,这样阿父和妮露,还有族人们就不会受这份苦。”海树自责说。
丘伯伯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们族中以前没出过这样的事,再说海会快开始,来的外族兽人越来越多,我们就算食物再充足也要省点,谁能省了这么一点会省出事来。”
“慈溪你去搬三张凳子过来。”丘伯伯对慈溪说。
慈溪闻言点头应好,转身去搬来三张竹椅。
“我们坐着来聊吧。”丘伯伯说,“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一个外族雌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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