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动了动,想起已经昏迷好几天的叶秀玲,“我也没料到那群人会对这里动手,到底是我低估了人”
离去十年,对于目前局势的把握很不准确,比如十年前那些人没查到或者不会做的事情,十年后就做了。
“怪不得你...师傅说,要报仇就只能靠自己”
这话总觉得有点深意。
“所以呢?”随弋目光落在那尸骸身上。
“我吃了他”
王璞咧咧嘴,笑了笑,指着自己嘴角已经凝固的血,“师傅曾经在那墓里得到过一卷邪术,他的体质不行,修炼不了,可我可以,只是需要吞噬一个修为远超过他,并且自身也是修炼邪术的人...这叫肉噬,吞了之后,会练成邪体,修为大进,可呼风唤雨,只是一半入了邪道,此生便不为人....”
他顿了下,看着随弋:“我在等你”
随弋眉头一皱。
“吃了他,我很不舒服,每每都想吐,估计日后连去母亲父亲墓碑前祭祀都不敢了,毕竟她也不愿意看见一个活吃人肉的儿子....你知道的,年少的时候,她一直都觉得我是这个村子里最善良最出息的孩子,连你都比不上我.....可我现在很不舒服,如果你能杀了我,也算是我的解脱,如果你不杀,那我就得去找那些仇人了....”
他略过了自己为什么最后还是吃了自己的师傅,也不说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但是随弋看他仿若四五十岁的样子,又觉得有些东西不必问了。
随弋看了他一会,探手一招,屋檐上挂着的一条血色符文落入她掌心,那是用精血写成的古文字。
——未杀一人,只吃我一人,饶他一命,因果我还。
是谁留下的显而易见,随弋也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个年少纯朴的少年骨子里有多善良,而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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