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想也是,”他向后一仰,瞬间变得冷漠,态度拒人千里,“否则,您早就忙得不可开交了,哪还有闲暇来找我喝酒,聊椅子和老鼠的事儿。”
“你父亲痛苦吗,”泰尔斯笑容依旧,却冷不丁转移话题,“当他去世的时候?”
詹恩表情一动。
泰尔斯倒是澹定地继续:
“尤其当知晓自己遭人背叛,知晓杀自己的凶手,是再信任不过的血亲?”
詹恩面无表情地盯着泰尔斯的酒杯,但就在泰尔斯以为他终究要变脸的时候,詹恩却面色不改地抬起头:
“请原谅?”
泰尔斯望着对方,轻哼道:
“我说了,翡翠城天下太平,应该说是过于太平了,正因如此,我整日里无事可做,这才有闲暇来忙这个——为你和费德里科的争端进行仲裁,为已故的伦斯特老公爵和索纳子爵,查清真相,还以公义。”
王子殿下特别重读了最后的几个词,眯起眼睛:
“怎么,哪儿有问题吗?”
好几秒的时间,詹恩一动不动,就像一具凋像。
直到他吐出一口气,重新给自己斟酒。
“您刚刚说,得用的捕鼠猫,仅有这一只?”
詹恩斟酒的动作沉稳如常,未有丝毫不妥:
“未免有些过于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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