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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瞒着我的,殿下,你该让我也享受享受他惊慌失措,只能忍着屈辱向你低头叩首,只为保住妹妹的窝囊样。」
詹恩捏紧拳头,闭上眼睛,竭力压抑着愤怒。
泰尔斯皱起眉头,语含警告:
「费德,够了。」
兴许是王子的话生效了,费德里科收敛笑容,不再提起希莱,但却对詹恩不依不饶:
「难以置信,堂兄,你变得比格雷戈小叔的那条猎犬还温驯听话——对了,小叔改姓之后哪去了?顶着鸢尾花支脉的名头,在某个小镇上当破产男爵?在某个乡下庄园种田?某家妓馆里花天酒地?某家商号里看账本?某艘船上游历世界?还是去公海外旅游了?」
詹恩压下愤怒,深吸一口气,摇摇头:
「他病死了。」
「毫无意外,」费德里科眼神怨毒,「不知从何时开始,有资格在祖先岩上留名的家族支脉血亲,越来越少了。」
「索纳叔父本应在上面的,」詹恩冷冷道,「你也一样,费德。」
听见这个名字,费德里科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要你愿意妥协,顾全大局,」詹恩重新正色,回到主题,「我知道这很难,因为这需要克制和牺牲。」
泰尔斯挠了挠头:
这话能从詹恩嘴里冒出来,画风多多少少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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