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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尔斯旁听着他们的话,有些莫名的不安。
费德里科盯着詹恩:
「我父亲看到了公爵这样做的隐患,他顾念旧情,重视人情,他不忿,不平,不满,于是他站出来承担了自己的责任,直言不讳为他们发声,为那些从凯文迪尔封爵起就支持我们的故旧亲朋、忠臣良属们发声!」
「真的吗?仗义执言?」詹恩讽刺道,「为一群躺在功勋册上做梦的蛀虫,为一个注定要过时的团体发声?」
费德里科冷哼反击:
「别忘了,你母亲出身的波蓬家族就在这样的团体中!我的母族也是,还有不少原本……」
可詹恩却不怀好意地继续:
「还是因为如果叔父不反对公爵,那他有朝一日改姓分封,就会丧失一大批特权和利益?因为舍不得过去,就干脆搞
掉南岸公爵自己来当?」
砰!
费德里科一拳砸在座椅扶手上,目光冷冽。
「父亲不是你,他没有那么狭隘自私,也没有那么冷酷狠毒。」
他冷冷道:
「无论结果如何,分歧如何,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局为重,循序渐进,好让翡翠城不致大乱,让鸢尾花维持繁荣!」
砰!
这次擂响扶手的是詹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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