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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在乎的,只有你自己,和你自己的地位利益。」
「不!」
费德里科下意识矢口否认。
但詹恩不管不顾,冷冷继续: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开给你的条件,是拱海城子爵吗?
」
费德里科握紧拳头。
「因为我知道,费德里科·凯文迪尔:你从一开始,要的就既不是真相,也不是公义,甚至不是复仇,不是为了看我受到惩罚,你想要的甚至就不是一个快意恩仇的结局!」
费德里科眼皮一跳!
詹恩冷冷地道出结论,甚至不顾谈吐礼貌:
「你不是傻子,但你拼了命也要把我们父辈的旧怨跟我扯上关系,把凶嫌归咎于我,并非因为你真这么觉得,也不是因为那关乎你父亲的清白,而只因为我——因为我他娘的坐在现任南岸公爵的位子上。」
泰尔斯下意识看了看自己屁股底下的这张名贵椅子。
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愧,费德里科微微发抖。
只见詹恩冷笑道:
「你不接受刚刚的妥协,不是因为你恨我,更不是因为真相不彰,而是因为你觉得分赃不均:哪怕你当上了拱海城子爵,你也依旧处在矮我一截的境遇里,听我号令,受我节制,向我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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