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里科红了眼眶,他颤抖著握拳:
"他没有。"
"他给你留了遗书,让你不要復仇,"詹恩摇摇头,"只是你自己不信。"
"他没有写清楚……"
"他tm没法写清楚!"
詹恩不耐烦道:
"他没法確保你这偏执狂蠢货不会再给敌人又一个入侵翡翠城的藉口!"
费德里科瞪著眼睛,望著茶杯里的茶碎。
"我不信!那是,那只能是他被你们胁迫著写下的!如果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
詹恩冷笑摇头。
"拜託,没有人能胁迫索纳·凯文迪尔,即便是他最尊敬的亲哥哥,"他似乎渐渐恢復之前的刻薄,"你以为人们为什么会觉得鳶尾花在内斗?为什么会认为叔父有资格做老公爵的政敌?是因为你父亲太好说话了,谁都能逼著他写遗书吗?"
费德里科没有回答。
"这样,这件足以引发风暴,引来强权插手的"家族内乱",在我回国前就结束了:一切都是鳶尾花祸起萧墙,也只是凯文迪尔的自清门户。"
詹恩幽幽道:
"除了换个公爵,翡翠城一切照旧。各家利益不变,维持平衡。除了几句申斥,敌人无从下手,悻悻而归。"
他最后嘆了口气,道出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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