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红蝮蛇抛开心底的异样感,捏紧刀柄,催动异能激素,急急估算着外围可能的埋伏人手:
“谁不知道你胆小怕死,连出门拉屎都要带上一打终结剑士擦屁股?”
“噢?”
费梭闻言失笑,不以为忤:
“这么久了,红头巾们还是这么说我的?”
那还能怎么说你?
红蝮蛇强忍吐槽的欲望:
这么多年了,自“狗牙”博特和特恩布尔帮主相继陨落,而兄弟会的拉赞奇·费梭异军突起抢走份额,血瓶帮里吃这碗饭的毒枭们,就从未甘心过。
可他们一没搞掉你的生意,二没翻着你的底细,三没找出你的下落……常年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光恨得牙痒痒……
不就只能这么说了?
难道你还指望身为宿敌的血瓶帮,指望那些要脸要面子以管教小弟的老大们,能够实话实说昭告世人“抱歉啊,这么多年,咱们去杀拉赞奇·费梭的打手们一个都没回来,去抢他生意的毒枭一个都没活着,甚至连见过费梭真容的人都不剩几个”了?
可不就只能在一脸崇敬的小弟们面前挺胸叉腰,豪情万丈地仰天长笑“费梭真是懦夫,都被我们吓得不敢出门拉屎”了?
每念及此处,涅克拉就愤恨恼怒。
换了特恩布尔帮主还活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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