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手……这样的人总不能还有第二个吧?
“总之她就是这么放话的……”费梭幽幽道。
“她走投无路了!”
红蝮蛇狠狠呸声,可呼吸却越发急促:
“我知道,巴尔塔那个剃头匠从宫里带了话:新的摄政王子规矩多,全城黑白两道都被压着不许搞事,刀婊子想见风使舵,趁机靠这个来保命……”
他在心底里不断重复,不断肯认:
对,她死到临头,于是搞回老一套,装腔作势,狐假虎威。
至于什么“三人达成妥协”……
“顶片破瓦作锅盔,她以为她是谁?真以为自己是那位王子,生来合该高高在上,别人合该见他就跪?”
涅克拉怒火难抑,话里带着几丝自己也难以察觉的怨愤不公:
“只要坐在那里喊声‘我爸爸’再勾勾手指,鸢尾花公爵和他那仇人堂弟就屁滚尿流,放下仇怨跪着求他饶命开恩?凯文迪尔大小姐就着急忙慌上赶着送吻献身?全城的高官富户还服服帖帖上门送礼求他大发慈悲?整个南岸领的愚民们都恨不得给他刻碑立像万世传扬?”
费梭听得连连蹙眉。
红蝮蛇眼神阴冷,恨意满满。
还好,还好那天没把刀婊子宰了。
否则就太便宜她了。
等抓到她,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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