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其名为爱

去有点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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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们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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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如此毫无恶意的声音，苍老的大牧首忍不住有些哽咽，他强忍着这种悲伤和负罪感，颤抖着说道：“真的……希望你们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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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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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虚影齐声道，这声音层层叠叠，在同时响起，如山呼海啸，但下一瞬，因为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令整个世界殿堂都寂静无声——这声音中蕴含的力量是如此庞大，又是如此的纯粹，他们整齐划一，仿佛就是塔库尔人的集体意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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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就是塔库尔人的集体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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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虚影的注视下，大牧首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吐出一口气，然后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准备去触碰那个光球，无限神能变动源的表面，就像是一只蚂蚁想要去触碰灵魂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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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前段时间死去的同胞太多了，他们的怨念还未完全消散，你会很痛苦的——他们死去的记忆都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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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大牧首即将触碰到无限神能变动源的时候，有一些温和的声音响起，提示道：“需要我们帮助承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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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这是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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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停顿，大牧首毫无犹豫的伸出手，去触碰那光团：“因为他们的死去，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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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独自承担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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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的手指，触碰到了灵能和神力的光，就如同雨水从天空滴落，在湖泊中点起涟漪那样——就在大牧首触碰到无限神能变动源的瞬间，无穷的灵能混杂着无穷无尽的记忆爆发，在这一瞬间，老人感觉到，有数以千亿计的，灵魂被超凡病毒燃烧消耗一空的记忆正在朝着自己涌来，所有一切的痛苦都在朝着自己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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