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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宁耸了耸肩,换了个姿势,抬眸看向简夫人的表情带着戏谑:“简夫人,您说呢?今天晚上父亲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指责我的行为,究竟又是谁在其中动了手脚?”
虽然简宁用的是问句,但语气却是相当的肯定。
听到这儿,简夫人不由地瑟缩了一下,有点儿心虚地移开目光:“我哪知道?明明是你找护卫队以公谋私,被人抓到了还要把问题甩到我的身上吗?”
“既然这样,简承誉他当着父亲的面抢夺父亲的位置,这话也不是我教他说的吧?”简宁懒得在这件事情上和简夫人扯皮,干脆翻了个身,然后点了点光脑,打开一段音频,“而且,简夫人,我困了,现在我想好好睡一觉,可以吗?”
伴随着简宁的疑问句的,是光脑里传来的简夫人清晰的吐字。
“现在简家当家做主的人是我。”
听到这段“断章取义”的音频,简夫人脸色一白,倒退两步。
简宁将音频关掉,不轻不重地说道:“十五分钟前,简承誉刚刚找父亲要了他的位置,十五分钟后,简夫人就嚣张地说出简家当家做主的是她……若是这件事情让父亲知道了,您觉得他会怎么做?”
简夫人和简荣光同床共枕十多年,对简荣光实在是太了解不过了。
简荣光这人武断自我,大男子主义,最重要的是对自己的权力和地位看得非常重。
如果让简荣光听到了这段音频,哪怕她再怎么哭着解释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简荣光也依旧会生气,甚至恼羞成怒地跟她离婚,把她赶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