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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跪着未动。
沈邵眯了眯眼,两人沉默对峙着,最后是沈邵从案前起身,走到永嘉身前,他由上而下俯视她。
“朕给你个机会解释。”
永嘉心似刀尖在划,双肩隐隐颤抖,她咬着唇,许久许久,才逼迫着自己开口。
“臣……只是借着陆将军的书信,问问桓儿的近况。”
“是么,”沈邵冷笑一声:“可朕瞧着,这信上满篇都在问你是否安好。”
“是陆将军代桓儿问的。”
永嘉话落,听见沈邵笑了两声:“好,朕信你。”
她闻言意外,仰头去看他,他顺势再次捏住她尖尖的下颚:“方才可疼。”他问她。
永嘉不说话,又被他逼着,必须给出个答案。
她拗不过他,嗓间含血,哑音道出一个字:“…疼。”
“这是你该受的,”他得了她的答案,倒没有一丝哄劝的意思,反倒捏在她下巴的力道更重:“朕得教你知道了疼,知道了受罚的滋味,才懂得听话,才不敢再犯。”
永嘉的眼睫垂着,震颤不止,遮住她美目,她听着沈邵的教训,一言不发。
“永嘉,”沈邵的嗓音微微发哑:“无论你是为何与陆翊联系,这一次朕都不会再计较,但朕给过你这次机会,便不会给第二次…若有下此,绝不轻饶。”
“永嘉,别负朕…”
***
永嘉是被沈邵从外殿抱回内殿的,回去之前,沈邵将那几封信当着她的面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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