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之心有多么强烈。相比之下,月吟的表现就太差强人意了,她那满眼的寒霜藏都藏不住。
但他们俩走后,我也没有给娘打电话,心里很害怕。
我是从杜公馆逃出来的,当时杜公馆的护卫都被秦承炎打得奄奄一息,最后支援的日本武士也死伤不少,依照杜明熙的性子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这都二十天过去了,他那边怎样我也不知道。他会否再次利用娘来逼我,或者更加变本加厉地对付我,这些我都猜不到。
我踌躇许久,还是进到房间里拿起电话给娘拨了过去,但拨通过后一直都没人接,我紧接着又拨了一次,还是没有人接。忽然间,我有种莫名的恐慌,即使在这固若金汤的秦家大宅子里,我仍旧觉得危机四伏。
怎么办呢?如果杜明熙真的拿娘来大做文章,我又该如何?
“小姐,小姐……”我正想得焦头烂额之时,嬷嬷忽然急匆匆跑进大厅里来了,戒备地指了指外面,“二夫人来了,这次她一个人来的。”
“她又来做什么?我跟她又不熟。”
我狐疑地走了出去,看到月吟已经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还是那副高贵冷艳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她去而复返,还避开了秦老爷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二夫人,你有事吗?”
“噢,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就是想问一下你娘怎么会去杭州的杜府养身体呢?她……难道不担心你在这边无人照顾吗?”
“娘觉得杭州比都城好,喜欢那儿。”
我没有提娘是因为无法接受这炎热的天气才去的杜府冰窖,我觉得月吟好像别有用心,她和杜家似乎还有什么关系,看样子还很密切。
她蹙了蹙眉,讪笑了下又问道,“呵呵,倒也是,江南好风光嘛!对了夕夕,你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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