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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凉薄地盯着我,说了句我永生难忘的话,“夕夕,做人有做人的准则,行医有行医的准则。在我眼里只有病人,而无国界之分。再有,那么大一笔钱,我不可能漠然处之。”
我无法反驳他的话,因为没有诟病。
他是一个很纯粹的医者,或者是商人,所以眼里只有利益而无民主大义。或者说,他心里自己有一杆秤,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他都有数。
我无法与他为伍,这两天就尽量避而不见了。
临走的前夕,我回了一趟别墅,还是打算给杜明熙留一封书信,再拿回我的戒指。我固然与他有怨,但娘的话多少影响了我,他终归在这乱世中给了我一份难得的安宁。
我回到别墅时他还没有回来,就杜鹃在厨房里忙着给娘做饭。于是我来到了书房,在抽屉里找到了那枚戒子。他放在那儿都没有动过,也不晓得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我留了一封书信,写了寥寥数语。
“明熙,见字如见人!
我走了,这一别可能就是一辈子。无论我们之间发生过多少恩怨,这一刻我不想再计较了。若干年后,不管我还在不在这世上,都希望你过得很好。
至于我们的婚姻,我不曾爱过你,始终也没有承认这段婚姻。如果某一天你遇上真正心仪的女人了,登报写休书一封即可,不用理会我。
我在银行给娘留了住院的钱和一切费用,就自私地把她托付给你了。她爱你比爱我多,希望你能善待他。
最后,谢谢你帮我捡回了戒指!
洛夕留”
写好过后,我把信放在了杜明熙放戒指的地方,希望他回来的时候能够看到。
离开别墅的时候我只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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