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凶起来可是很可怕的,你比我小,所以有些事我可以不那么计较。”
“不过我很讨厌别人觊觎我的东西,你明白吗?”
秦筠错愕,根本不敢开口。
“这京城挺大的,安分守己的话,想要生活下去能有各种各样的方法,但如果不能,凭岑家的本事,让一个人过不下去,应该也不会太难,你知道的。”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它稳稳的架在秦筠头上,如果她不能记住,这把刀,随时都会落下来。
秦筠这下是真的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