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来煎好的汤药:“娘子,避寒的汤药好了。”又有人端来濮九鸾的汤药。
既是濮九鸾的好意,慈姑便也不推辞,接过汤药边喝。只不过那药物着实有些苦,叫她喝完便皱起了眉头。
“去寻些蜜饯来。”
濮九鸾的声音平平淡淡。
蓝衣却吃了一惊,忙告罪不休,外头伺候的青衣则叫小丫鬟将蜜饯送过来。
慈姑吃了几块蜜饯,嘴里的味道才觉得淡了些,青衣又端来茶水为她漱口,这才将嘴里的药味散个一干二净。
慈姑喝完水,随口问道:“怎的就你们伺候,也不见有旁人?”
青衣忙回禀:“回康娘子话,府上全是粗使婆子和小丫头,侯爷素来不喜女子伺候,府里又没个女眷,是以没什么丫鬟。便是我和蓝衣也不过是因着是孟家的人所以才留在了此处。还请娘子莫嫌弃我们粗粗笨笨。”
她这一番话说得又累赘又多余,甚至还有些议论主家私隐的嫌疑,可奇就奇在濮九鸾听完后却一脸平静甚至还有些愉悦的神情。
一旁的蓝衣窥见濮九鸾的神色,身上一冰,整个人失魂落魄起来,若不是青衣扯她一把,差点都忘记告退。
见两人出去,濮九鸾便问慈姑:“可要在园子里逛一逛?”慈姑看月亮高悬,便知天色已晚,忙婉拒道:“你受了伤便早歇敷药歇息才是。”
濮九鸾便也不勉强,送她回自己的院子。
两人并排而行,府里的仆人也不知去了哪里,这条路上就他们两人,几乎能听得见对方的心跳。
偶尔还会时不时碰到对方肩膀。
慈姑便想起上次在白鹿山上并排而行的情景。
他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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