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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却是无奈之举。为何不在城内码头营业呢?
因着这城内码头全部分管于各自的坊市,慈姑名下只有永平坊和信陵坊,自然无法去抢占同行生意,否则要被同行唾弃,唯有汴京城外的码头不归属于任何一坊。
是以在下次团坊间行老会议上,她便将自己的说法说出。
这话一出口,行老们面面相觑,而后纷纷出言:
“这可不行!”
“为何不行?”慈姑扬头问,“在我有这建议之前那码头便不归汴京团行管辖,诸位若要做生意也是做得的,为何又要为难我一个?”
这话却说得在理,行老们只好同意了慈姑的请求。
散了会却纷纷摇头:“不过是个小娘子,能有什么能耐,听说名下拉里拉杂不过五六家小店,连个正店酒楼都没有,又能有什么出息?”
“就是!何况河边是那些粗人,能有几个钱买东西?”
“我看她这般行事冒进,定然要栽个大跟头!”
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心里泛酸。又眼馋慈姑能有这般魄力又不敢自己亲自去冒风险,只想着作壁上观,都想看慈姑如何翻船。
“话不能这么说。”忽然有个声音道,“即便是个女儿家,就算最后赔得血本无归,她能有这想头已然是难得。”
说话之人是宋雅志,他是宋行老的侄儿,如今二十出头,风华正茂。宋行老一生没有嫁人,娘家宋家这个侄儿自然是她精心培养的接班人,团行里的行老们不说以他马首是瞻吧也算是极为尊重他,何况有人想起宋行老自己便是个女儿身,因而识趣之人便都不说话。
还有人称赞这位宋雅志:“宋公子果然是个行事光明磊落处事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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