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减少自己的负罪感,失笑摇了摇头:“缘缘,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你又怎么知道只有他看中我的天资,而我没有看中他的爱才之心呢?偏心自己的骨肉这是人之常情,就像如今淞泽和你,我偏心的也必定是你。若是你是当年的她,处于师父的位置,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或许会更绝。不过我们缘缘永远不会成为像她一样人,在教导孩子方面,我应该比我的师父更胜一筹。”
说到这,宋文瀚还颇有些自得,不是他说,缘缘从小跟在他身边,耳濡目染之下,眼见政治素养不比朝堂上的一些老油条差。
宋缘撇撇嘴,“爹爹你老是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做什么,你对他们已经够仁慈了,反正宋松泽现在已经知道他自己的身世了,那个女人再想以他做借口也要看她儿子会不会答应。她在这时又开始做妖,左不过想要凭借宋府挑一门好亲事,也想提醒你,你还有一个儿子要出聘礼,免得把整个宋府当作我的陪嫁了。”
宋松泽的确被教导的很好,知廉耻,懂善恶,宋金氏能够活到今日,全靠对方有一个好爹和一个好儿子。
宋文瀚何尝不清楚宋金氏的想法,叹了一口气,“我与淞泽父子一场,淞泽的聘礼我又怎么会不出,我会给他一份财产,其余的我都是留给缘缘你的。”
当年师父师娘去世以后,金府的财产他一分不动的全交到宋金氏手上,这些年背靠宋府这座大山,也累积了不小的财富。宋金氏何必老是惦记着宋府的财产,他从始至终都没把宋府的产业交到她手上过,这样还不明显吗?
宋府手上的产业都在宋缘手上,宋缘要做的事,也是需要财力支撑的。
“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她只会认为宋松泽叫了你这么多年爹,宋府就是属于他的,至于我,一个出嫁的女儿凭什么。”
宋文瀚也是头疼,揉了揉眉心,“好了,这件事缘缘你交给爹爹好了,不要再管了,你接下来就好好待在家里准备做你的嫁妆吧。”看宋缘提起自己的婚事毫无反应,没有一点即将嫁人的喜悦之情,更为头疼,对自己教孩子的能力有了一丝丝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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