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千万的时候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强装出来的温文尔雅全在这三个字眼上消失殆尽。
他指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再度说:“陆池你看清楚,这是我们的婚戒,婚戒!
结婚那时候花的钱就不少了,这二十多年过去了,它就值两千万?”
“不然你想要多少?”陆池道:“一千五百万?”
“怎么还带往下降的?”
陆震人傻了,他管不了那么多,连忙上前握住陆池的手臂说:“围巾,耳饰你都大方给两千万的价钱,钻戒怎么还往下降了?要不这样,就两千万行不行?”
“这么缺钱?”陆池微眯着眼思考了一瞬,目光在他服装上转悠了一圈,冷不丁道:“陆震,你沾赌了。”
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斩钉截铁般的笃定。
没有人比陆池更清楚陆氏的财产分布情况了,早在他出生后几年,陆爱国就深知自家儿子靠不住,除了给他留下一家半死不活,每年顶有几百万利润的小公司和陆氏的1%股份后,其他的财产尽数转移到了陆池的名下。
可习惯了大手大脚的陆震,这么点钱怎么用的到呢。
这也是自陆池成年后,陆震每年都会选择在三四月来打亲情牌的缘故。
每年用亡人的物品来换钱的行为早让陆池看透了眼前这人是个什么德行,两千万也相当于买一个念想,他实在无法忍受母亲的东西被陆震拿在手里。
可今年突然拿出了钻戒?
陆池顿时看清了陆震可能面临的窘境,玩-女-人可花不了那么多的钱,缺的如此紧张?
陆池上前一步猜测道:“沾赌了是吧?你说,要是爷爷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做?”
陆震思及陆老爷子的强硬作风,当即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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