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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封窈避开他的手,
朝后退了两步,往椅子的方向做了个标准的礼仪手势,
“您坐、您坐。”
宗衍:“……”
像封窈这种信奉能躺着就绝不坐着的懒癌晚期患者,
房间的椅子基本是闲置着,
上面自然而然,
会长出一座衣服堆成的小山。
宗衍只扫了一眼,
就看见他那件衬衫,
混杂在期间,
一条袖子伸出来,蔫耷耷地垂落,袖口掉在地板上。
不待他开口,
封窈一个箭步冲上去,弯腰捡起那条袖子,把袖口拍了拍,折起堆放在最上面。
“这个,我……最近水逆,不宜洗衣服。所以先静置一段时间,等回头挑个良辰吉日,再好好地洗。”
“是么?”宗衍扬眉瞥她一眼,似笑非笑,“那不是还得沐浴焚香,斋戒三日,顺便再作个法?”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封窈只管点头。
真是懒的没救了。
宗衍长腿一迈,走到封窈的床边,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在身前伸展,坐姿闲适慵懒,那无比自然的架势,仿佛他才是此间的主人。
……哦对,他就是这里的主人。严格来讲,这整个山庄都是他的,她只是个暂住的。
宗衍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黑眸睨向封窈,“过来。”
封窈哪敢过去啊。
她现在对自己的自制力有极大的信任危机,而昨晚的事实证明,宗少爷也不怎么经得起撩拨,失控起来全然没有平日里矜贵傲慢的贵公子样,根本就是一头出笼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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