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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封窈想起自己昨夜是怎么像条鼻涕虫一样粘着人家宗少爷,死活不肯撒手,最后被他喂了一杯酸奶,然后直接抱回房间去洗漱睡觉了……
很想干脆把自己闷死在被窝里算了。
这可真是标准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都是酒精惹的祸,酒可真是个坏东西啊。”
得出一个发人深省的结论,封窈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漱。
家里很安静,宗衍一早就出去了,外婆也不在家。
……
苏湘云出了门,在花店里买了一束花,打车去了当年的那个路口。
这一片街区拆迁过,路也重新修过,当初的小巷子早就没有了,路口也早已不是那个路口了。
这里发生过的事情,仿佛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可是在至亲之人的心里,那道伤痕宛如是被刀劈开,再愈合也永远无法抹消。
苏湘云怔怔地站了一会儿,将花束放在路边的一根电线杆下。
不一会儿,一辆车缓缓地减速,在路边停下。
苏湘云拉开车门,上了车。
她看着戴着口罩的苏冉,认真地道,“曦曦,收手吧,到此为止,可以了。再继续下去,你会伤害到窈窈的。”
第69章
订花人是宗先生
当年的事情,
就仿佛是一场不会醒来的噩梦。
她们一家在庆城举目无亲,势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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