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了经验,力度控制得也好,轻轻柔柔地替她把所见伤都给涂上了药膏,说:“得裹住纱布才好,这次伤口多。”
“柜子下头小橱门,里头有个药箱。”她说。
于是他又去取了药箱来,找出纱布,替她把两只脚都给裹上了,她看着他的动作,说:“要是打仗,你能当个战地护士。”
“甜小姐,您刚说高兴,高兴什么呢?这伤口到底是怎么弄的?”
甜辣椒对他不理会自己的玩笑话不大满意,朝他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千年树精根本没看见,去把药箱放回原处了。她看着自己包得齐齐整整的两只脚,说:“张副官,你也该高兴才是,毕竟将军把人给撤了呀。”
他起先没听明白,转念一想,方知她是遇见危急事。甜辣椒嗤笑一声:“不过被流氓摸了一把,被男人围着看了一回——不过如此。”见他一张脸肃然,她笑道,“张副官这是什么反应。”
“噢,甜小姐,除了脚伤,还有何处有伤口么?”
她把着榻边扶手起身,试着走了两步,又指着高高挂起的婚纱道:“你看见那个了么?”
张副官刚才进来得急,也不敢乱看,这时才跟着她的指尖看见了婚纱,点头道:“很美。”
“张副官看看这手写信上写的什么?”甜辣椒把婚纱附着的法文信给他。他说:“我法文认识有限,看个大概吧。哦,这是婚纱行里的工作人员们给你写的婚礼祝贺,这个写的是‘爱情是什么?是一道神奇的加法:一个思念加上一个思念,就能变成十五的月亮。’这个写的是‘爱人在身旁,处处是天堂’……”他怔了怔,“这个写的是……‘不忠实的女人内疚,忠实的女人遗憾。’”
她笑了笑,只当没听见。过一会儿又说:“穿上这婚纱,就是为了不再让人看我,我讨厌当猢狲,走到哪里都叫人哈哈笑着,谁都能来逗我一把,没人在乎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唱戏,当什么闺门旦?可我没的选,偏又唱红了,叫人看着。我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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