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什么?”
“不喜欢……不喜欢……”
“这全凭人而易,那人若以我为主,我自喜欢,否则,我不喜欢。但是男人,”她的嗓音倏地冷下来,“都以他们自己为主。”
“那你还……”他咬了咬牙,“我也是男人。”
“哦,”她忽而轻笑,“对不起,我该说,是大多数男人……你在他们之外,你不一样。”
她抓着他宽大的手掌,贴住她微烫的脸颊,把一条腿一抬,搭上他的腿。
“我如何……如何不一样?”
“你嘛,”她想一想,“你听话,乖巧,体贴。”
他不语,却几乎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她又低语,“你总在暗暗记着我的事,你带着白药,你还记着我的那首诗,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给我买蝴蝶酥,因为我说过,我不爱吃甜的。还有……”她往枕下一阵摸索,他还有些不解,这时她也将手抽出,“枕头下面可不止一本诗经,还有这个……”
那是他的一块手帕,手帕当然没什么奇怪,但手帕里,包着她的头发。
“这是那天,我叫你整理床铺时,你收起来的吧?”
张副官如被雷击,起初,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些头发,直接扔了吗?但头发总是为人所有,扔了她的头发,总感到不敬。再后来,他越来越心烦意乱,就随手将它放在枕下。然而世事谁能料?他的随手一放,却由这头发的主人亲手发现了它。他有口难辩。
“因为您是长官太太。”他说。
“哦,长官太太。那你说,今天你见着那双鞋时,心里想的是什么?你敢说,你没有一丝心动吗?你如果没有半点心思,怎么会那么快想到鞋子藏在哪里。”她解开他睡衣的纽扣,“如果你不想,你又怎么会上床。我不信你力气没有我大,竟不能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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