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不错。”
吴脉生“嘁”了一记,扔下筷子:“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不想用污蔑的方式绊倒你,免得落了你的口实。”他站起来,“这鱼你爱吃你就吃,我其实最讨厌吃鱼。”吴脉生见甜辣椒眼睛里有笑意,只觉刺眼,便一言不发离开了。
甜辣椒叫佣人给她盛来米饭,宴会厅里暂时没有别人。席间只剩下甜辣椒和张副官。他们终于可以对视,是大病初愈般的虚弱和庆幸。
“刚才你差点死了。”她给他夹菜,又给他斟了红酒,“怕吗?”
张副官却问:“你的背疼吗?”
甜辣椒夹了些菜吃,这该算是她来这公馆里的第一顿正餐,却是这样的场面,虽说是她“作茧自缚”,但好歹和她设想的不同。她也觉得饿了,她吃了些菜,喝一杯餐后酒。
“只是佯装撞到,如果不装作受伤忍痛,那么我面色发白就显得可疑。”
“可我看那一下真的很重。”
“你忘了我的出身了,做戏我最会,这点算什么?不过是借力,化力。”
张副官也不响。
“我会找机会去找你。现在我要去会会我们的恩人金萍了,张副官,你受惊了。啊,别忘记好好买些礼品送给你的街坊,你刚给她和她侄女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呢,款项我来报销。”
金萍手脚都被绑了起来,人横在地下。甜辣椒关上门,走过去,替她把手脚松了绑。
“我那样说,将军会相信吗?”
甜辣椒说:“他愿意相信,再假的话他都会信。他若是不愿意,就连真相,他也能说是假的。”
金萍思忖,说:“将军是疼你的,他大概比任何人,都希望我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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