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乱（5）

有回应，说：“难道你觉得她不迷人？”

张副官老实说：“我没有注意。我第一次参加舞会，很局促。其实，我都没有看清她的样子。”

李同尘叹服：真是阿古！

“aer可是我们学校的明星哦。她邀请你跳舞，你没有看见周围有多少羡慕的眼睛？她带你进舞池，他们都让开了，就是想给她表演的场地，结果你倒好，把人家踩了个半残。”

“我赔她一双鞋吧，我刚就在想的，只是，我不清楚她的鞋码……”

“aer可不会要你的舞鞋，她是什么家世！”同尘神秘兮兮，“其实啊，今天晚上……是aer拜托我介绍你们认识的，她对你很感兴趣。她这样的明星，焦点，太阳，月亮……你竟没看清人家长什么样！被她知道了，舞鞋就是小事了，所以，你好好跟她相处比赔她舞鞋要有用得多。”

在张副官理解这句话中深意之前，李同尘就打着呵欠进房间了。但总之，从这场舞会开始，aer常常会来找他们。同尘起先还会与他们一起，后来就也不去了，张副官和aer就是那样一点点熟悉起来。

是怎样的一个机会？让他们说起了抱负之类的话。尽管张副官觉得聊理想抱负是很空泛的，但那次，他也没有忍住，说他想要报效祖国。原以为aer会笑他的，结果，她并没有。她反而很认真地问他：“那么，为了这个理想，你打算怎么做呢？”

张副官被aer问住了。看着aer认真的眼神，他很诚恳道：“也许，回国，参军？”

“不失为一个方法。但那可不是一条简单的道路……你如果回去，那么就离学术研究很远，而且，很可能会越来越远，你会觉得可惜吗？”

张副官久久没有回答，因为，他并不知道。

“每个人在选择之前，都是不知道结果的，这也是选择的可贵之处，但人性总是会偏向于更好的那个选择。但就我看来，你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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