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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老大别,”他还不想猝死,急忙搬了个凳子过去,“老大,小的真错了,真的不应该划水。”
不应该在没锁门的情况下划水。
“谢谢,”顾清辞并未顺势落座,长身玉立直视他:“七点别忘了进手术室。”
这、这是不跟他计较了?
裴帆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盯着魔头的神情,心里不由琢磨八卦群的话。
老大这铁打的身子骨,看起来跟“发烧”完全不沾边啊。
会不会是澄姐看错了?
想着应该发挥一下对老师的关怀,裴帆小心翼翼问:“老大,听说你发烧了,这么快就被周医生治愈了?”
话音刚落,见魔头原本柔隽的侧颜倏地僵硬,才反应过来自己这破嘴又算说错话了。
顾清辞:“……”
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他闭了闭眼,“我没有发烧。”
“那你早上干嘛捂得严严实实?”他小声嚷嚷,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总不至于做啥亏心事怕被发现吧?”
顾清辞:“……”
眉心抽了又抽,他张了张唇,却不知该从哪里解释。
直觉不能再待下去了,以免裴帆瞎猜瞎问,直接道:“周一交一篇,和周五交两篇,你自己选。”
不给裴帆讨价还价的机会,他没再多留,疾步离去时,居然连白大褂胸口口袋别的钢笔掉了都没发现。
[这个变态,横竖都想我死,]回忆中止,裴帆暗暗抹了把辛酸泪:[听雾,我去写论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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