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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直白的问法,她的耳根先是一热,继而将温水一仰而尽。
老实说,昨晚她并没有彻底醉倒。
只是借着酒劲,做了她没醉时不敢做的事。
谁知那男人稳如老狗,明明差零点一毫米就能亲上,结果还是躲开了她。
撩拨他的虎劲散去,她不敢做的太明显,于是直截大胆告白。
不过这酒后劲挺足,说完这句,她的意识便不受控,眼皮子没几秒便越来越沉。
一觉醒来,就被顾岁欢盘问这么刺激的话题。
“有——”故意拖长了尾音,在顾岁欢的满眼期待下,惆怅转折:“就好了。”
顾岁欢:“……”
她的表情逐渐迷惑:“……顾清辞他不会真的不能人事吧?”
听听都这么主动了,如果能人事,也不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
听到这话,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江听雾的双颊瞬间通红。
……如、如果没感觉错,他不是不能,而是很能。
毕、毕竟昨晚被他靠着的时候,还是很夸张的。
比起她看过的霸总,只强不弱。
顾岁欢还没发现她的异样,蹙眉仍旧很不能理解:“还是他真的性冷淡,这辈子注定要寡到老?”
江听雾:“……”
“哪、哪有,”她轻咳一声,慌乱打住脑海那些不切实际的yy:“你不懂。”
顾岁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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