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器。
只好小心翼翼,目光一瞬不瞬凝望着她:“听听,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听雾刚想说“没有”,见他面色认真强调:“如实告诉我,不要隐瞒。”
江听雾:“……”
忘了他强大的拆谎能力了。
也罢,她事故住院的这几天,或许可以自私一点,把这个人据为己有。
“疼……”她咬着下唇,嗓音软糯:“我脑袋疼。”
只说了一个“疼”字,他便眉心一紧。
是感染了?还是切口偏离了?
还是缝合没有到位?根本没找到病症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