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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你吓死妈妈了,”陆颜急得眼眶都红了,“不行,诚哥,我必须亲眼看见听听才放心。”
陆颜以东沪交通大学教授的身份,刚被派往华盛顿大学交流,现在回来,肯定有太多不方便。
“那我帮你请假,”江国诚无条件支持,“听听这样,我也待不下去。”
“你们不信我,”江听雾连忙说:“也该相信顾医生和许医生他们。”
“可是……”
“你们知道我呀,受不了一点疼,”见陆颜还有迟疑,江听雾赶忙道:“我没有向你们哭诉,证明真的不疼!”
“而且江景随也看了我几次,你们不信可以问他。”
几句话下来,好说歹说才把两人劝住。
肩负学校重任,陆颜的确不好抽身;而江国诚这个华智老总,更是不能随时离岗。
“听听,我们对不起你,”江国诚温儒的面容只剩自责,“你生病,我们连陪伴都做不到——”
“好啦好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绝症了,”江听雾摆摆手,笑眼弯弯道:“亲爱的江先生和江太太,你们照顾好自己,就是对我最好的陪伴。”
安稳住江国诚和陆颜的挂念,江听雾稍稍松了口气。
按照顾清辞所说,她很快就能出院。
这几天,梁艺萤和顾岁欢,一有空就过来陪着她。
好几次,她差点就要非礼顾清辞,就这两电灯泡打断。
想起德兰斯医院还剩的收尾工作,顾清辞仔细叮嘱许博渊,这才回了一趟伦敦。
一来二去,总算磨到了出院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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