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论手笔,路法曼不能说特别奢壕,但也觉不算小气。青年盯着支票看了几秒,脸上突兀地浮现一抹浅笑,和声说:“我会继续努力。”
“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了。”
路法曼看着起身的青年,伸手拍了拍他手臂客套说。
青年没有回答,而是转移话题道:“晚上没什么盗矿贼,我先回去休息了。”
路法曼点点头也没有留他。
目送青年离开,路法曼回到椅子上,算了算矿区的产量与季度目标。发现问题不大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给钢笔内胆重新灌上墨水,又投入到了奋笔疾书中。
晚上八点左右,离矿山镇约有十来公里的森林里。
此处已经被夜幕笼罩,在没有任何灯照的情况下,伸手都看不见自己五指。
高仓裕利蜷缩在一块被杂草包围的巨石下方,这里被他用道具掏了个洞出来,正好能容纳一个人。他身上共计七处伤口,治疗手段全部用了一遍,也只是勉强止血,离痊愈还有一段距离。
此时的他一旦被找到,在距离传送冷却的情况下,很难不被淘汰。为此哪怕在巨石下面伸展不开肢体,他也不敢有任何多余动作。
只要熬过今晚,风险将会大大降低。
高仓裕利不断回想着矿山镇那场战斗,在白雾弥漫中,那犹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每次移动都像刺在他心脏上。
首次围剿东夏国的胜利,让他跟金发自信过了头。第二次为了能将对方一网打尽,双方采用了分头作战的计划,但那时候东夏国的玩家已经分割出两个战场。
这就导致两端的玩家没办法及时汇合互相支援,他也太执着于要淘汰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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