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接一连三的大事件,杂货店主跟朋友又聚在了一块,一个个面面相觑。
“你认识的那个,没出事吧?”杂货店主看向其中一位朋友问。
“不知道,我联系不上了。不过他家人都不见了,感觉像是早就知道会严查,所以提前跑了。”朋友摇头说。
“这事就此打住吧,咱们也别说了。”之前牵线的朋友说,“我看这局势不对劲啊,我这两天也出去避避风头,这些金币你们收着大餐我改日再请你们!”
他拿出四枚金币,每人给了一枚,这可是杂货店三天的净利润。
杂货店主见另外三位朋友都收下了,他也跟着收下。这位朋友告辞后,四人并未散去,还在讨论对岸蚌珠失窃的事,这事已经过去四天了,按理说应该讨论出个结果来了吧?
“什么结果呀,还在扯皮呢,我看大概率是他们自己人监守自盗,不然不至于什么证据也拿不出来。咱们既然同意共捞河里的蚌珠,又何必抢劫他们的呢,是吧。”
朋友分析说:“要是不愿意当初就别同意啊,同意了就说明做好了均分的心理准备,再搞这种事也不嫌掉价呀。对岸就是不要脸皮,什么都往我们身上赖。”
“有道理。”杂货店主点头附和。
“最近河岸打架,一部分渔夫连夜场都不赶了,害怕被波及。”另一位朋友说,“我看咱们镇上的河鲜最近可能要涨价啊。”
“那我可得多买点,正好我那池子空了,可以养个几天。”杂货店主想了下说。
聚会结束后,杂货店主特意去了趟对面酒馆。他具体跟酒馆的玩家聊了什么因为规则限制,赵如眉没听见,但晚饭跟父母闲聊的时候他提了嘴,是提醒对面酒馆提前备河鲜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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