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那么多大姨家的“密辛”,自己那点儿事再藏着掖着未免不大地道,再说回头“被休”的消息传过来,大姨那儿还可用“不让长辈担心”糊弄,表妹这……是吧?但方晴实在没有心力讲一遍来龙去脉,便一言以蔽之,“他有新欢。”
文馥瞪大眼睛。
方晴平静地说,“也没有什么——最坏不过就是下堂。这种事,从诗经时代就有,几千年下来,怕比河里的沙子还多。”
文馥愣半晌才说,“这世道真是让人失望至极。”
方晴缓缓叹口气,忽而公正起来,“也怨不得世道,许是因为我自己不够好,不美,不机灵,不是新女性。”
“他答应娶你时,你就是这样的,岂能改悔?”
“所以说人心易变啊。”
“一个两个都这样,女人真不应该结婚。”
方晴笑,“也不是,也有幸福的。不离不弃,携手白头。”
“我算是失望透了,妈和爸这个样,你和表姐夫这个样,也只有我姐姐觉得幸福。别看我姐姐打扮得像荷里活女明星,其实最守旧不过了,现在一心地相夫教子做贤惠太太,我上次碰到姐夫和一个女人很亲密,告诉她,她还替他辩护,说那个女人只是秘书,让我别瞎想。”
方晴苦笑着摇摇头。
文馥道,“晴姐姐,我觉得你很有新女性的样子,不诉苦,不抱怨。”
方晴笑,“这就新女性了?我也想诉苦,只是怕诉苦多了会渐渐上瘾,便成了人人厌恶的哭脸婆。”
文馥想了想,深以为然。
俩人又亲亲密密地说了一阵子话,听得外面有人声,便一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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