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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觉得很诧异,脑子里飘过“非奸即盗”四个大字。要知道郑衍惯常是个晚起的——有一回周末,方晴稍微早到一会儿,来开门的郑衍虽衣服穿整齐了,眼眵却还在眼上挂着,嘟着嘴,带着起床气,方晴给煮了碗鸡蛋面条才算把这少爷哄高兴了。
方晴小心翼翼地笑问,“怎么想起来送我?”
郑衍斜睥方晴,“还不谢主隆恩?”
方晴笑道,“圣上不与周公早朝议政,却亲驾车马送臣,臣惶恐,惶恐之至啊。”
听着这欠揍的话,郑衍特别想拿手罩在方晴头顶上使劲按一下,抬了抬手,到底没敢造次,只好负起手走开,“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熊!”
方晴嘻嘻地笑了。
有郑衍逢山开道遇水搭桥进站买票帮抬行李,方晴省事不少。
郑衍已经走出一段去了,方晴想起什么,大声喊,“二等票,二等就行。”
郑衍用眼神回复方晴两个字:“啰嗦。”
买回来的还是头等票,方晴认命地拿出钱夹子还给郑衍票钱。
郑衍似笑非笑地看方晴一眼。
方晴讪讪地又把钱夹子揣了回去。
郑衍板起脸,拿起行李往候车室走。
方晴翻个白眼,这是生气了?这厮有时候爱财,有时候败家,谁摸得准脉啊?前次打赌输给他一块钱,你看他美的。
其实郑衍生不生气的,方晴也不大在意。他心大着呢,过不多会儿自己就好了。
目送方晴乘的火车开走,郑衍突然觉得寂寞起来。
方家早已经一片年味儿。春联挂了起来,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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