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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益缓缓地点头,笑道,“方小姐天生慧根。”
郑衍笑着斜睥方晴一眼,“你偶尔也有与我这样的英雄所见略同的时候。”
方晴索性坦承,“我是真不懂这些,一看就头大,这辈子是当不了哲学家了。”
几个人又笑一回。
除了喝茶聊天,三个人的活动还延伸到运动。
某日方晴来到郑衍楼下,恰碰到郑衍、韩益手拿羽毛球拍厮杀正欢。方晴便在边儿上观战。
方晴受旧式淑女教育,来津之前是不曾打过球的。小安却各种运动都会一点,据说还会游泳,自称比浪里白条不遑多让。方晴是不信的,运动这种事,除了天赋,还要练习,小安却实在懒。
方晴却是有运动天赋的那种,刚开始是被小安逼着打的,后来觉得有意思,渐渐也就少了伸手伸脚的羞怯,越打越灵活,几次以后,小安便不是对手。
韩、郑二人,韩益稳健缜密,郑衍好用“奇兵”,总起来说,水平在伯仲之间。
最后“诡道”不敌“稳健”,郑衍告负。
郑衍死鸭子嘴硬,说是因为自己感冒还没好利索的过,让方晴打。
方晴推说晚上凉风吹了胳膊,有点疼。
打个球还玩“三请三让”,对方晴的矫情德行郑衍知之甚深,一边擦汗,一边直接把球拍塞到方晴手里,“让我见识见识你把朋友杀得丢盔弃甲的功力。”
方晴对自己的水平很了解,阴暗地想,郑衍这是觉得独自己输不好看,要拉个垫背的。
扭头看,韩益正微笑着等着,方晴便心甘情愿地当了这回垫背的。又庆幸,幸亏穿的长裤,若是旗袍,打起球来可不大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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