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韩益看着方晴,想问她稿子压了这么久为什么不找自己帮忙,但终究没问,只微笑着说,“不要客气。”
方晴笑笑,看着韩益道,“再见,韩先生。”
“早点回去。”
方晴点点头,转身顺着人行道走了。
方晴知道,《张巧巧离家》并不是一部讨喜的作品,然而却不晓得会饱受非议。
女学生们是不会喜欢这样一部作品的,阴郁的画风,悲惨的故事,隐隐地对自由恋爱的“攻击”……
有女学生给《新生活》写信质问,“温文尔雅的周书培凭什么不能爱美丽大方的唐小姐,张巧巧那么粗陋,根本配不上周书培!”“刘大妮的不幸是她自己造成的,她不自立,怪谁?”
何先生给方晴写信时说,“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心狠。”
方晴做清醒状回复他,“因为她们觉得张巧巧们非我族类,自然不用浪费同情心。”
这次倒是男士们相对比较“宽容”,善意地提醒道,“这些女性固然值得同情,但社会的进步,总会牺牲一部人的利益,然而我们不能因此否定进步。”
当然也有人恶意揣测方霁天是不是个弃妇——也不算恶意,人家猜对了。
也有卫道士跳出来,借机说应该恢复“三纲五常”,取消女学,禁止男女同学、同工。
何先生给方晴邮寄样刊时,常常也把评论一并寄来,偶尔还附上自己的几句观点。
方晴怕自己的画给《新生活》惹麻烦,何先生却道,“不怕骂,就怕没人看!”
呵,竟然是郑衍的同道。
方晴恶向胆边生,随着新一期的画稿寄上一些针对评论的评论,牙尖嘴利地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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